第十章 这是2001年啊

sp;“哦…”我真的不晓得该对你说什么了！今天你搞不好受了什么影响，有点神经错乱，怪怪的…

    看来，今年的日子有些莫名其妙。翌日，午后…

    在我回覆完留言后，我开心的前往笨炎那道谢还有小忆的留言版打广告，真开心自己多了件事做！只是我很怕没人会去留言，所以我发挥我鸡婆又热情的心，竟然发起疯来传mail给家榕、卓、我干妹还有一些以前在心情的人，要他们有空去帮我灌个水…

    此时的心情，真的好开心哪！

    我难掩欣喜，想找人说说话来渡过这时刻，但到了聊天室却…

    没人？耍我啊…下午耶！放假耶…

    “有人吗？”我的笑容已经在那一瞬间冻结了！剩下的，只有无语的寂寥和我的打字声…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我就不信邪！我就不相信我等不到一个人…笨炎也好啊！呃，怎么这样说好像他是后备的一样？

    于是我开始在聊天室唱起个来！整个聊天室中，回荡的就只有我孤单的旋律…这一首是我这阵子很喜欢的一首歌…

    “不知谁昨夜没有睡~叫醒了那一朵红蔷薇~~

    短短的~就在这一夜之间~全然盛开~~是如此灿烂如此绝对~~

    难道它~也在想念着谁~~莫非它~也能体会我的眼泪~~

    想起你~我还会心碎~~鲜红的好像~我心中那道旧伤口流的血~~

    喔~~爱~在心中百转千回~多想再见你一面~~

    让我知道你心中也有感觉~我们的爱没白费~~

   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天~你和我~~还深深怀念….”

    当我打完最后一句传送到荧幕上时，说巧不巧的，真的有人进来了！

    “啊！真好~~我用一首歌的时间等到一个熟人~~”我开心的在计算机前手舞足蹈。

    “涵子？？？”

    我想他一定觉得很莫名其妙，才刚进来就看见我这样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样！

    “没有啊！拓城~~只是太无聊~等不到人~~~so…”真高兴看见你！

    “这样啊！~”

    这有什么好尴尬的啊？？

    “歹势呦~~拓城，我好像吓到你了！”

    “没有啦！”

    说的真心虚！呵…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在这时候上来啊？”于是我开始在这冷清的聊天室中，和他聊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但好景不常！每次总在我俩独处时，总会有人出来闹场…就例如今天…

    （由于那人的名字过于不雅，暂称他〝色情狂〞）

    “这聊天室的人怎么那么少啊？”色情狂突然跑进聊天室来。

    “拓城，最近来闹的人好像还满多的耶！”怎么闲适开始也步上我们心情的后尘了呢？我们之前也就是因为这样，心情才会关站的！最后还甚至找不到网页，希望以后闲适不会如此！

    “对啊！闲适的风气的越来越差了！”

    也许是时间上的关系吧！越来越多人进入聊天室了，但我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个管理员！

    “瑜~~你想要一夜情吗？”那个色情狂又开口了，对象是一个刚进聊天室的一个女生。

    我们这个聊天室有些规定，说猥亵话和名字不雅都会被踢，严重的甚至会记下那人的ip变成拒绝往来户！

    “那个变态！请你尊重一下这聊天室的规定…”这次换拓城开口了！拓城似乎是有点动怒了…

    “关你什么事啊！这是本大爷的事，你管得着吗？”那个色情狂对着拓城说着，这让我本来压抑下来的怒火又开始探出头来…如果说我那倒无所谓，但是…

    “淫子，你一定很好色是吧？不然你怎么会取这种名字呢？怎么样，你要不要也一起来加入我一夜情的行列？”突然之间，那名色情狂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…看，我就说吧！又开始了…我以前在心情被闹、从小被人笑到大的就是现在我这个名字。总是会被一些像这样的变态那样叫着、误会着！他们似乎很会扭曲事实…也因此，以前我在心情时第一次被闹，就让我差点哭了出来！

    幸好，那时有个人安慰我，在我身边对我说些应有的正确态度、观念还有应变方式…而现在，我已经被说到麻木，也已经不会笨到去在意了，反而还会笑笑的对他说…

    “这位色情狂先生，是又怎么样？那又关你什么事，你管得着吗？”我回，心中的怒火已经渐渐上升，但我不怎么想将时间和力气花费在那个变态身上，我只想好好的聊个天，可是现在似乎被他怎么一搞乱，什么聊天心情都没了！

    而我们聊天室的程序，却还没将他逐出门外，这更让我气愤！

    “哇~~这个辣喔！淫子，怎样？要不要试试看…我很行的喔！”色情狂又对着我说。很显然的，我没将他赶走，还惹了一身腥！

    “不需要！要也不是找你，请你先弄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身份！”ｘ的！他是来挑战我的忍耐度的吗？

    “你不要太过份！这里不是给你找一夜情的地方，请你离开！”拓城又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聊天场所，我为什么一定要离开？我有自由在这里啊！”

    真跩耶！ｘ的…要不是我今天心情还算好，不然我一定…

    “你有自由没错！只是这里不是你找对象发泄的地方，男人做到像种猪一样，那我也为你感到可悲…”拓城又骂。

    “呃…拓城、拓城，你不要激动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啊！”虽然我也很想骂啦！可是在看了你说的话之后，真是让我好惊讶！我万万想不到，原来…你也会生气啊？

    “涵子！你有没有看过我拿键盘打人的样子？没有的话，你现在有机会可以看到了！”拓城说。

    呃…拓城拿键盘打人？真难想象，一个长得那么斯文有气质，又略有书卷味的人竟会拿键盘打人？这真要跌破大家的眼镜了…

    “呃~~拓城！你、你冷静点！跟他吵只是浪费唇舌、浪费力气而已，而且这还会让你的键盘受损，不值得啊！”

    “涵子，他那种人很要不得耶！我受够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、我知道，就是因为我以前碰到太多了！所以才叫你不要理他啊，拓城！”我好言相劝。奇怪，到底谁是受害者啊？

    “涵子……”拓城好像是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淫子，我技术很好的！绝对不会比那个出言不逊的小子差…”那个色情狂还是死缠着我不放。

    我根本看不上你，你根本不能和拓城比！而且这、这又和那有什么关系啊？我和拓城又没有怎样…

    “~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邪恶啊你！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急着找人交配、忙着找一夜情的对象！”真被拓城说对了！他真的活像个种猪一样…

    只是，如果是说我的话那倒还好，我是无所谓啦！但是不管怎样，我绝对无法忍受别人污辱我的朋友，如此羞辱我的朋友…

    （私人讯息）瑜（15:43:24）说：“涵子，你还忍得下去啊？”

    “瑜，这我以前碰多了！放心，没事的！”我回覆她。虽然我也快忍无可忍了！我实在不懂，为什么每次像这种情形，被闹得是我！最后死缠的，也是我！而最后破口骂人的，还是我啊？

    “拓城，你还好吧？”我也顺便传了个私讯给他，我真的很担心他在计算机的那一端做着草人插针！

    啊！他的恨意应该没那么重吧？草人插针耶…

    （私人讯息）拓城（15:49:31）说：“嗯，还可以！只是看到那家伙说的话，我就冒火想打人！”拓城话中还是带着怒气。

    “拓城，你要想清楚，你家的键盘打在他身上是糟蹋啊！”我突然很怕拓城会抓起狂来！我一直以为拓城不会生气，什么都是随便、没意见，都是淡淡的！没想到今天却让我开了眼界…

    说真的，以前有人在这边闹时，也不见他如此生气、反弹那么大！难道他已经不是他所谓的〝冷血动物〞了？

    “淫子，你要不要尝一尝？很甜的喔…”色情狂还是一直对着我说些猥亵到不行的话。

    “麻烦你，这位亲爱又变态的色情狂先生，请你说话小心一点！你不要以为我不反驳就代表我怕你，我告诉你！你要犯贱的话，请你滚蛋到别的声色场所，我们这里有规矩，不是任你随便说话的，我们这边不欢迎你！请你收起你的肮脏污秽滚到一边凉快去啦！还有…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…想吐啊！”我稍稍爆发了一下，不知怎么的，我今天竟比以往说的还要〝礼貌〞些，这让我有些后悔自己说话说得太便宜他了，只是骂了那么多，在拓城面前有点…

    “涵子，你叫我不要理他，怎么自己又跑去跟他吵啊？？~”拓城突然跑出来说了这句话，让我刚上升不少的愤怒值瞬间平复到最低点。

    “呃…拓城，我一时忍无可忍嘛！”啊，被发现了！不过，打了那么多，不被发现应该也满难的吧？

    谁叫他对我朋友那么坏，说那些不该说的话，而且又对我说了那么多的猥亵的话，他活该！

    而也在此时，聊天室的荧幕上突然标示出一个讯息，是程序将那名恶心的色情狂踢出聊天室的通知，让我看到快吐血，早知道我就多忍一下就好了！

    “不过…涵子，你骂得真好！”拓城又说。

    “呵，是吗？谢谢喔”你还夸我骂得好？好扯！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公平，怎么我可以骂，而你不能…

    “涵子，你真棒耶！换作是我的话，我一定都不敢出声！”瑜从潜水跳回大众聊天的画面对着我说。

    “呃…瑜”尴尬、尴尬、真尴尬！我还能说什么吗？

    “哇~~涵子，你刚刚真有魄力耶！”其他人也跟着吹捧我。

    “是、是吗？呵…”谁来救我啊？我只是说了一时发泄了那么一下，就被他们捧上了天，那如果我刚才把我心中所有想骂人的话、所有字眼都说出来，那恐怕我就进而成了聊天室中的hero了…这几天，我在聊天室的人气指数不知怎么的直线上升了许多，似乎是因为那天骂了那名变态男的关系吧！

    只要我一到聊天室大家都会起哄、一直夸赞我，这让我非常的不习惯，而且是非常的不习惯！害我都不怎么敢去聊天室了…

    呃，还是会啦！因为我想看他，只是、只是这能不能停止一下啊？

    “哇~~涵子，你好厉害喔！我听说你前几天在聊天室里赶走一个闹场的变态喔！”小忆对我说。

    “呃，没有啦！只是忍不住骂了几句，而且那是程序把他踢出去的，不是我赶！”怎么大家越说越扯，在那边以讹传讹咧？

    “是喔！涵子，你好厉害啊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我只是看不惯罢了，要说厉害的话还轮不到我！我只是后来气到不行跳出来骂人，而拓城却是从一开始就在咬牙切齿哩！

    说到拓城，他今天怎么没来啊？怎么没看到人？真是怪！

    “大家好啊！”此时就像说好了一样，拓城来了！真的是〝说曹操，曹操就到啊！〞

    “涵子，好啊！”他总是在指名问安时，将我排在第一个…不知怎么的，我注意到了！这好像有些不必要吧！

    “拓城，你来啦！~~”我笑。因为我怕他还在为前几天那个变态而还感到有些生气…不过，他应该也没那么会记恨吧！

    “对啊！涵子，我刚忙完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啊！嗯，我一整天都在混，没事做！所以没有忙不忙而言…”不管我怎么努力接近他、试着去找他喜欢的东西，然而过了半年，我和他的差异还是那么多！总觉得他就像个始终都忙不完的大忙人，而我却还是停留在幼年时期的小小孩一样，整天净只知道玩…

    “涵子，你要加油啊！”

    又是这句话！拓城…你究竟在我身上放了多少的期望？请你告诉我，好吗？

    从小到大，我被家人也期望到现在，什么事只要是我姐姐们做不到的，就将希望的矛头指向我！久而久之我身上就多了好多的重担…

    就连之前我要到南华念书，也是争取了好久才获得他们的妥协！

    只是到了现在，我才渐渐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小压力，我很怕自己做不来！总觉得我没那种能力，而他们却还是不死心的硬要我去做什么！我也有自己的路想走啊！我多希望自己能没那么多责任，当个永远的小小孩…但我知道，这是个永远永远都无法履行的梦想！这我很清楚…

    所以我放弃，连带自己的一切目标…

    “我知道啦！拓城，我也在找打工啊！只是找不到！我妈她说没人要收像我这种未满十六岁的人。”你以为我就愿意把自己丢在家里闷个两个半月？别傻了，我也会想要有特别的事让我去做啊！只是做来做去，都还是那几样。而且，特别的事并非天天有！这个道理，我相信大家都非常的明白！

    “打工啊！嗯…槟榔西施怎么样？”拓城说。

    “拓城，你叫一个未成年少女去当槟榔西施！…我是你学妹耶！哪有人这样对学妹的啊！”槟榔西施！亏你想得出来，真想不到原来你是这种人！

    “嗯，这样啊！那去夜市卖盗版CD，如何？”他又提议另一个让我吐血的话。

    “去夜市卖盗版CD？别开玩笑了！到时你又会叫我蹲在路边啃CD。”我才不干咧！你摆明了耍我嘛！之前还要我不去碰盗版的相关事物，现在却要我去夜市摆摊卖CD！哇咧，你未免也变得太快了吧！先生…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拓城？你在做啥啊？”不会才说那几句就生气吧？

    “我在帮你想打工的地方啊！”

    最好是！他可真好心兼热心哪！

    可惜，他想到的地方都太〝棒〞了！让我看得真是…我真怀疑他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！

    “谢谢你！不需要了啦，拓城”他究竟是在开我玩笑想和我玩，还是当真在帮我想打工的地方啊？那些地方未面也太不正当了吧！

    突然间，我们俩就没有在对话，他似乎又在忙了！不晓得他在做什么…

    而我看了看其他人，似乎也没什么动静，好像是躲起来玩潜水游戏了吧！

    于是，很自然的聊天画面就一直停留在原来的地方。所有的美好似乎也停在这一刻了，因为…那个人又再一次的破坏我兴高采烈的聊天心情…

    “怎么这聊天室还是那么少人啊？”那人说。

    〝还是〞？不会吧？天哪，我应该换另外一个名字进来的…现在想躲都躲不了啊…老天！你可真残忍！“咦？淫子妹妹你也在啊！我很想你喔…”色情狂又开始对我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很恶心耶！麻烦请你离开好吗？”什么想不想啊！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！

    “别这样嘛！上次我说那些话是我不对，原谅我？”色情狂这次说话越来越恶。

    “那关我什么事啊！你很烦耶你…”他ｘ的！死变态…气死我了…

    “不要那么凶嘛！女孩子要温柔才好啊…”他又说。

    “我温不温柔那又关你什么事啊？你很鸡婆耶…”奇怪？怎么大家人都不见了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！

    “涵子，不要理他！我留言给你，你去看一下。”拓城突然跑出来说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拓城…”

    “去看吧！不懂的话找英文字典…”拓城又说，他这么做似乎是想要我离开…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了！拓城，你也别理他…”我咬牙切齿着，不甘心的跑去留言版看了那篇拓城所说的那篇留言。

    突然之间，不知有什么东西梗介在喉中，就这么硬生生地卡住我想表达的情感。停在那欲言又止的诡异气息里…虽然，他并没说到什么动听的字眼，但我似乎可以感觉到他那边传递过来的心情，但是…却不晓得其中代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…

    “涵子，看得懂吗？”拓城问。

    “嗯，差不多啦！拓城，你不要忘了！考进我们现在这个学校，英文应该都不差吧！”除了那个笨室友家榕之外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懂？”拓城不确定的问我。

    “嗯，大概了解啦~~”只是你文法好像怪怪的耶！thesayingthat？Varietythespiceoflife？

    “真的了解吗？那就好~~”

    那就好？是担心我太笨看不懂吗？还是…？奇怪，他怎么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…

    “拓城，刚才那个变态咧？”

    “他走了，怎么想念他啊？”

    “谁想念他啊！我光是想到就觉得恶心…”拜托，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这样被骚扰的啊？我相信男生应该也差不多吧！

    “是喔！你自己下次要小心点，不要再跟人家乱吵了，知道吗？”拓城说。

    怎么、怎么你突然间那么关心我？这会让我、让我有点害怕…又窝心耶！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了！拓城，我下次会注意的！”怎么场面突然变得那么、那么…

    “嗯，留言你真的了解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如果我没查错的话！应该是没有太多问题啦…”只是不晓得是我英文太差，有几句看不太懂，要不就是你拼错了！

    不过，他那么在意那篇留言做啥？

    “嗯，没事的话，我先走了！掰掰…”

    “掰掰~~”怎么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呢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……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

    是为了你突如其来的告别，抑或是你留言中带来你前所未有的真心话语？

    而后来这几天，因为留言版的事忙得我头昏脑胀的！严重到让我有股冲动想把计算机给砸了！谁叫我以前学的语法不多呢…所以只能靠笨炎、灵瑄还有、还有拓城！只是我看他们都……

    “涵子妹，你那个版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灵瑄问。

    “灵姐姐，贴字怎么用啊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啊！你打！（由于在聊天室中语法呈ON状态，所以看不见…）”

    “不懂、不懂！”天哪！那些乱七八糟的图案是啥哇糕？

    “我在这边打你看不见啦！嗯，要怎么说好呢？这样说好了…！…”灵瑄又再次解释，但是还是没办法显示。

    “还是看不到啊！灵姐姐~~”真的是不了解…

    “这边比较难解释，我分开来说…就是！…”灵瑄很有耐心的又再说了一次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我看没有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在这无法显示清楚耶，涵子妹！”

    “那、那怎么办？总不可能一直要你帮我用吧，灵姐姐。”那可麻烦了！

    就在这场让我一个头两个大的语法教学中，拓城出现了

    “HI，拓城~~”我对他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涵子妹，你还是不懂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真的看不懂啊，灵姐姐！”真是的，教我这个笨蛋也很累哦！

    “涵子，你要学html语法啊？”拓城突然问。

    “嗯，对啊！灵姐姐教了我好久我都看不懂。”一定是我太笨！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”

    “涵子妹，我事要先走了！你有问题改天我再帮你喔…你有什么问题就先问你那个拓城学长吧！”灵姐姐突来的告别离去让我有点措手不及…

    这…怎么觉得她有点像落荒而逃呢？我真的有那么难教吗？

    还有怎么连你也在说？为什么要说〝我那个拓城学长〞？怎么听来，他好像变成我的专属一样…

    难道，我们也被聊天室的人误会了？不会吧！我在班上，上次和他出去吃饭后被一堆人看到，也被人家说闲话了，怎么这里也…

    “呃…拓城，你会什么语法啊？”真是的，怎么我觉得我好像有很多事都会麻烦他？吃饭也是、留言版也是、就连上次骂那个变态也差不多…

    “你想学什么？”